第十八章 阴阳传承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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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读小说吧 www.duxs8.net) (手机请访问 m.duxs8.com)麻沸散与现代的麻醉剂不同,据《后汉书》华佗传记载:若疾发结于内,针药所不能及者,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,既醉无所觉,因刳破腹背,抽割积聚。 也就是说,这副药剂的技术可以达到口服全麻的水平,这在后世被认为是不可能的,即便科技水平再发达,麻醉剂也做不到口服全麻,并且更做不到无需气管插管等护理措施的情况下安全有效的。 所以一听到麻沸散,作为中医世家出身的司马懿怎能不激动,他双手扒在缸沿上,亢奋道:“吴师兄日后可否将麻沸散借我看看?” 这时,边上的王极忽然开口道:“三弟...你醒了...” 原来,郭嘉自金门别院的校场出来后整个人就昏迷了,众人将他抬到草庐之后见华佗不在,于是就先由擅长针灸的樊阿帮郭嘉行了两针,稳住心脉,之后大家就将他放进药浴中让他昏睡着慢慢恢复。 直到这会儿郭嘉终于有了知觉醒了过来,司马懿关切道:“二哥,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 郭嘉转醒之后见司马懿和众人都紧张地看着自己,于是缓缓摇头道:“我没事。” 随即他又低头看见自己和众人一样,像咸菜似的泡在缸里,不禁面有疑惑。 吴普赶紧解释道:“奉孝师弟别慌,这是我木门特制的药浴,对你身体的恢复很有益处,再多泡一会儿吧。” 郭嘉点了点头,对众人道:“多谢木门众位师兄弟,让你们费心了。” 司马懿一摆手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二哥说这话就见外了。” 这时,一旁的王极疑惑道:“三弟...平日...你没问题...今日...为何如此?” 郭嘉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:“额...这几日难得师父开始传我门中的最高传承,所以我一时心贪,日夜不辍地看书,不想此次还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大意了。” 樊阿刚才帮郭嘉医治过,了解郭嘉的此时的身体状况,听他说完后不由正色道:“奉孝师弟,我知你对《鬼谷子》向往已久,但须知欲速则不达,更重要的是,以你的身子骨,长此以往都是这般连日苦熬的话,不出几年你就会积劳成疾,对寿数有损的。” 司马懿见郭嘉转醒无事,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,随即想到了今日的金门午课,于是问道:“众位师兄,我有一事不解。咱们都不是金门的弟子,有的甚至只是志在经略,为何来这里的一定都要习武啊?” 在场几个人里现在吉本是大师兄,于是他笑了笑代表道:“仲达有所不知,所谓文主阴武主阳,五行观自创立后,师尊们便定下规矩:凡上山弟子必修文武之道,取阴阳相济、太极圆满之意,认为只有这样修行出来的人才,才算是真正的贤才,这也是我五行观有别于天下其他门派之处。平日里,咱们的授业课程分为早午晚三课,早晚两课的内容是唱经悟道和各山门的亲传授业,只有亲传弟子可以参加,而午课就是各山门的继传授业,所有弟子都可参加,由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的顺序每天轮换。” 说道这里,司马懿疑惑道:“这么说我昨天上山应该是赶上了土门的午课,那按这样说今日应该只是上金门的午课,但为何今日益德师兄说咱们是因为落下了早课,而要午课加练呢?难道早课还有金门的传承内容?” 吉本点头道:“师弟果然心细,但这还不完全。我刚才说了,门中修行都是取阴阳相济太极圆满之意,所以每日朝阳升起时为阳,因而早课亲传授业前会由金门派人做点武学修行,其内容和今日午课一样,都是为了强健体魄而设立的疾跑课程,只不过强度没有这么大。而相对的,每日明月当空时为阴,所以晚课的亲传授业前,还有一段时间是要修习一段土门文道传承的。” 司马懿这下总算是对五行观的课程安排有了了解,其实早课前的武学修行说白了和现代学校里每天早晨的跑操差不多,然后就是除了道教必修的唱经悟道就是各门的技艺传承,到了中午时分则开始公开课,而晚上的各门传承不必多说,但那文道修习就有点晚自习的意思了。 想到这里,司马懿见三门弟子都在,索性把自己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问了出来:“今日我听益德师兄说金门有自己的功法,而大哥所在的水门居然也修习过木门的五行先天功,那咱们各山门的传承到底是如何分部的,不知各位师兄是否可以告知?” 吉本看了看众位师弟,见他们都在看着自己,索性继续代表道:“那就从咱们木门开始说起吧,木门传承多以医学为主,其中以师父的青囊秘术为核心,兼修武学,不过咱们木门修习武学不向金门那样追求武学上的至高境界,而多是为了强身健体,具体修习的武学是以五行先天功为基础,由师父衍化出点穴、五禽功以及五行剑法做为传承的。” 说到这里,吉本看了看一旁药缸中的王极:“不过,要说五行先天功这门传承,其实最早是创教祖师北斗真人传下来的内家功法,可能师祖觉得这门内家功法有助于咱们木门医学传承,所以才让咱们和水门修习此功法,而水门修习这些同样也是为了强健体魄的,除了内家功法之外他们还有刻玉指作为武技传承,至于用来做什么,恐怕也是用来辅助水门的奇术传承,具体我就不知了。” 王极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,吉本接着说道:“至于金门,是五行观里最擅长武技的山门,其实这主要是因为掌门祭酒王师伯乃当今世上绝顶的高手,传说他在上山前就有自己的内家功法,后来拜于北斗师祖门下之后,经师祖指点,将自己的一身武艺总结为八式一绝,即取八卦卦象分别对应一门自己身上的武技,分为乾诀、坤吼、离拳、艮腿、震刀、巽剑和坎枪,而一绝就是指他上山之前独步天下的内家功法,传说得此功法者,人体的潜能就会被大大激发,从而使得武艺大增,只是在使用时如果没有强大的心性控制,久而久之就会让人暴戾不已,这门功夫因为王师伯担任金门祭酒,所以取名金山决。” 司马懿听后暗忖道:怪不得金门这位变态师伯总是戾气暴起,想必修炼多年还是不能完美的控制这门功夫所带来的副作用。 不过他现在回忆起今日校场上的事情,越发觉得这王养年功夫确实恐怖。 据他从书籍上所知,这个时代的军弓,其最大射程也就是一百步左右,再大一点的射程不是要靠力道强大的攻城弩,就是要天生神力如项羽那般力能扛鼎的才能做到。 而王养年今天单凭臂力徒手投掷,就能堪比弓箭的射程,并且估计这还是有所保留的,毕竟没有哪个老师是愿意在罚完学生之前先把自己累死的,恐怕这点连身手不凡的华佗都做不到。由此可见,此人已是自己来到这时代后所见过武艺最高的人了,由他来当这个金门祭酒确实也是实至名归的。 这下司马懿总算是对五行观的传承有了大致地了解:木门擅医学、水门擅奇术、金门擅武学,而听师兄吉本之后对火、土的描述,火门和土门则分别擅长相术和经学,和华佗先前介绍的基本一样。 今天对于司马懿来说,最为意外也最为惊喜的是见到了张飞本人,从后世对于张飞的描述来看,他本是个骁勇鲁莽、嫉恶如仇粗汉,但今天实际接触之后发现相去甚远,想来后世沧海桑田,很多的传说和史籍资料历经遗失和改变,到了现代已非他原本的样子。 于是司马懿又好奇地向几位师兄打听:“金门的张益德师兄武艺不俗,今天我确实领教了,看他的样子想来整日都醉心于武学才能有此成就吧?” 这时他身后的郭嘉醒来后本来还有些疲惫,但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精力,见司马懿在那里八卦,于是调侃道:“三弟是想说益德师兄有勇无谋吧,这个弯拐的真够大的。” 司马懿撇撇嘴:“二哥看破别说破嘛,你什么时候又有了精神的?” 郭嘉笑了笑,随即又正色道,“三弟有所不知,益德师兄不但武艺高强,而且在我土门继传授业中,成绩并不弱于任何一个继传弟子,而且其书法丹青以及诗词歌赋,甚至超过我等亲传弟子,连师父对他的阴画阳书无极诗都时常赞叹不已。” 这句话真的是让司马懿下巴都快掉下来了,突然他又意识到自己不能让众人,尤其是郭嘉看出自己很早对张飞有什么了解,于是故作镇定道:“什么是阴画阳书无极诗?” 郭嘉继续解释:“这名字是我师父起的,因为益德师兄在诗书画三门中均有自己独到的创作。首先他擅长画各色美人,所以是阴柔之美,取名阴画。其次他还擅长自汉开朝以来才新兴的草书,据说其中蕴含了其刚猛的剑意,所以取名阳书。而最后,他的诗词歌赋往往更是不拘一格,玄妙十足,也是师父最欣赏的,取名无极诗。” 听郭嘉这一解释,司马懿意识到自己对于张飞这个人还是需要重新审视一下,好在自己已经身在山门,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接触。 至此对于五行观,司马懿就剩下最后一个大的谜团,此时他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,环顾四周,看见一旁默不作声的王极,想了想之后问道:“大哥,你是掌教师伯的独子,从小在山上长大,你能告诉我什么是五行观的天道传承吗?” 哪只王极却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们...都不知道...” 司马懿看了一下其他人也确实都摇着头表示不知,于是问道:“我听师父说只有各山门中的亲传弟子才有望获得,那具体要怎样才能获得呢?” 王极想了想道:“听父亲说...要通过...五行祭之后...才可以获得。” “五行祭?”一旁的郭嘉虽然早于司马懿上山,居然也不知道此事,奇怪不解道。 于是司马懿又问道:“大哥,那五行祭具体是又什么规矩?” 只见王极却再次摇了摇头,司马懿不禁一阵无奈。 此时他转头见吉本听到五行祭的名字之后就陷入了回忆样子,于是眼神一亮,充满希冀道:“大师兄,想什么呢?” 吉本一边想一边面有疑惑道:“我刚上山的那一年,时逢上一次五行祭结束不久,那些师兄们没过多久就都出师了,山上辈分最大的师兄弟当时是田丰师兄了,所以我后来问了田师兄和师父五行祭的事情,但田师兄和我一样上山不久也不清楚,而最奇怪的是师父居然三缄其口,这么多年也未曾提过。” 司马懿闻言心里的希望之火就此熄灭,脑袋跟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,埋在了药汤里。 郭嘉这时想了想分析道:“看来,目前山上的同门中没有人知道五行祭具体是什么,而且咱们的师父们都不知为何而不肯透露给咱们,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,那就是五行观的天道传承至今并没有人得到,否则师父们就不会再让咱们努力参加五行祭了。” 哗啦一声,司马懿脑袋又从水里钻了出来,喜道:“二哥说得对呀!这样一来,只要咱们在山上潜心修炼,那五行祭势必还会举行,届时不用问,师父们怕也都得要主动告诉咱们。” 王极也默默地点了点头。 其他师兄弟们一时也被郭嘉的话所感染,对未来一幅充满希望的样子。 这其实很正常,能拜入五行观做亲传弟子的没有一个不是惊才艳艳,桀骜不驯的,每个人对于得到五行观的天道传承都可以说是充满自信,这就像现代古装剧里的江湖门派,门中的弟子哪有不为本门绝学所动的。 就在这时,华佗转进后院来,见众人都在泡着药浴,笑了笑道:“哟,臭小子们都泡着呢,看来今日金门的继传授业吃了不少苦头啊。” “师叔(伯)”众人齐刷刷地行礼道。 华佗见弟子们就要起身行礼,赶紧把手一按:“好了好了,你们一个个都还光着屁股呢,回头再着凉了,先泡着吧。” 说着,又对吴普道:“一会儿换了衣服,把新药剂呈来我看,再准备一下明日的继传授业。” “唯”吴普应了一声,就见华佗又转到前面的草庐去了。 众人见华佗走了,不用再那么拘谨,于是暗舒一口气。 郭嘉这时戏虐道:“诶,仲达,瞧你见了华师伯的样子,激动地屁股都露出来了。” 刚才司马懿见了华佗确实起身行礼比别人快了些,而华佗恐怕也是见他全裸行礼的样子才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的,所以其他人听了郭嘉这话不由哈哈大笑。 司马懿脸一红,白眼一翻,心中一万匹神兽奔腾而过,无奈身上光溜溜别无他物,只好抄起自己缸里的药汤泼向郭嘉。 郭嘉被洒了一脸药汤之后,佯怒道:“好啊,三弟竟敢目无尊长,大哥、众位师兄,咱们一起教训一下仲达呀。”说罢也是一捧汤药泼回过去。 除了老成持重的吉本以及一贯内向的王极之外,其他的弟子们毕竟还是比较年幼,所以一时间玩儿心大起,纷纷称是,互相打起了水仗,场面好不欢乐。 第二天一大早,司马懿醒来就发现,昨天的浑身酸痛过了一夜之后便烟消云散了,肯定是昨天的药浴起了作用,他暗自心想:古中医看来还是遗失了不少好东西,以后要多向华佗和吴普请教请教这方面的学问了。 一番洗漱之后,司马懿又借机不再束起发髻,把头发往后一捋就准备去“出早操”了。 正在这时,吴普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唤道:“仲达,师父吩咐我等到草庐相见,快随我来。” 草庐内,只见华佗端坐中间,席间也只有几名亲传弟子。 他正声道:“今日不用去做早课了,唤你们几个来是有要事宣布。” 众人齐刷刷地看了一眼左首的吉本,只见他也在按捺着自己激动地情绪,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事,只不过按山门规矩,这过程还是要走。 就听华佗接着道:“木门亲传吉本,上山三年有余,秉性正直,天资过人,已深得木门传承奥义,今日起由我从旁见证,行三试之礼,若道之所在,水到渠成,今后汝则可自行游历开宗立派,不必再归山门。” 司马懿本来对于吉本的出师有所不解,因为吉本早年上山,还未经历过五行祭,就这样甘心放弃了五行观天道传承的机会,只为出师之后以自身之技艺为天下带来福祉,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。 不过昨夜几位师兄们聚在一起时,吉本已经道明了自己的志向,对于他来说,天下的道义才是最重要的,既然师父给了他出师的机会,那么五行观的天道传承对于他来讲就不再那么重要了。 果然,当华佗宣布之后,吉本难掩兴奋之情起身行礼道:“弟子定不负师父多年教诲,此三试定然全力以赴,也请师父和众位师弟予以见证!” 华佗也不啰嗦,点头道:“好,你们现在就回去准备好药箱铜铃,辰时三刻在土门别院外的路口见。” 司马懿等闻言纷纷行礼而出,直奔各自的房间取来这些悬壶济世时需要用到的物件。 说到这里,有一件事情让司马懿兴奋不已,那就是他这次见到了真正的古时候行医用的串铃和药壶。 古时候云游的郎中们被称之为铃医,在走街串巷时因为自己的买卖都是做患病的人家,人们认为这会带来晦气,所以为避讳给人送去晦气,他们就用这种类似铜圈造型的摇铃代替自己吆喝买卖。 司马懿前世的祖上因为是中医世家,所以传下来过这么一件,但毕竟当时已经是科技发达的年代,很少再有行走江湖的铃医了,因此这物件就变成了摆设,此时见到串铃时分外亲切。 这东西小可绕指,大可拿捏,通体铸有八卦图饰,寓意去凶辟邪,趋利向善。铃的外侧留有半指的开逢,中间有两颗铁弹丸。使用时将食指和中指插入响铃的中间,借助拇指的力量,手掌快速晃动,手臂配合上下浮动,使中间的弹丸来回撞击,以此发出清脆震耳的响声,随走随摇,在寂静的山村或戈壁村寨,声音亦可传出很远,别有一番韵味。后来听说药王孙思邈有次在山林中为老虎拔出卡在喉咙里的骨刺时,为防止被老虎咬伤,于是用此物放进虎口撑住老虎的上下颚来医治,因此又被称为“虎撑”。 而所谓的药壶,就是类似于大一号的酒壶或者水壶了,只是内里装的是药丸或者急用的汤剂药材,通常铃医们都将其悬腰间,所以才有了后世悬壶济世之说。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,所有木门的铃医中,只有华佗一人腰间悬着的是个葫芦,司马懿在初上山的路上一度猜测这是个酒壶,不过看华佗从来没有打开它喝过,而且现在得知五行观门规是戒荤酒的,所以里面八成和一般药壶里的内容相似,只是此次是由吴普专门帮他准备的药物,是以司马懿猜测里面有可能就是麻沸散。 清晨的阳光照映在土门别院东侧的岩壁上,散发着充满朝气的色彩,土门别院的门口外,树木也开始变得茂密起来,正是春暖花开时。 树下,许多继传弟子一个个众星拱月般的将吉本围在了中间。 司马懿到时寻摸了半天才在人群中看到樊阿,于是走上前问道:“二师兄,怎么这么多人?” 樊阿笑了笑说道:“这些继传师兄弟都是同门,大家听说大师兄要三试了,于是做了金门早课后,便纷纷赶来送别,略表心意。” 司马懿点了点头,看了一圈又道:“如何不见三师兄和师父呢?” 樊阿回道:“师父方才好像在草庐里正和三师弟叙话,应该稍后就到...哦,你看,他们来了。”说罢,他指了指土门别院的方向。 只见华佗和吴普二人从远处缓缓走来,这时其他弟子也察觉了,纷纷站在一边恭恭敬敬地候着。 华佗走过来后,对一众弟子嘱咐道:“你们的大师兄今日就要下山三试了,通过之后他便会独挡一面,我希望你们能以他为榜样,今后戒骄戒躁,将自己的业艺精熟,将来为黎民百姓多多祛除病痛。我等下山期间,大家的早午晚三课就由吴普主持,将《神农本草经》再多精研一番。” 吴普和众位继传弟子纷纷称是,华佗随即招呼着吉本等人下山。 司马懿却有点意外,他原以为吴普也会去,于是赶忙跑过去问道:“三师兄,你怎么不去啊?” 其实自打上山以来,这三位亲传弟子里,司马懿和吴普的关系最为亲近,可能是因为他生性纯良敦厚,且又对自己照顾入微,如他家中的兄长一般,所以这才对他此次不随行有些不舍。 这点来说,其实吴普心里也明白,于是他笑道:“师弟,山门有规矩,继传授业起码得是亲传弟子主持才行,再说我本就对草药比较感兴趣,《神农本草经》由我来讲师父可能才比较放心吧。” 说完,吴普难得脸上显出一丝玩味道:“仲达,你不是想看看麻沸散吗?” 司马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 “我装了一些在师父的葫芦里,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机缘早点看到了。”司马懿这下终于确定华佗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。 于是也回之以玩味道:“嘿嘿,多谢三师兄提点,多保重,师弟这就下山去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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